她说到伤心处,又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她一哭,怀钰只能举手投降,急忙道:“好,好,你想要怎么样都行,只要你别哭。”
沈葭走去床边坐下,怀钰亦步亦趋地跟过去,又是拱手作揖,又是叫姑奶奶、小祖宗,道歉的话说了一箩筐,沈葭始终斜签着身子,不肯理他,他着急起来,按着她就吻。
事实证明,还是这招管用。
不一会儿,沈葭就被他吻得气息不稳,面红如潮,两人久未云雨,对彼此的身体都想念得紧,一触碰到对方的肌肤,就如干柴碰上烈火,霎时间野火蔓延,烧了个惊天动地。
所幸最后时刻,怀钰还残存了一丝理智,按住不停仰头来亲他的人:“这里不行……”
“我想要。”
沈葭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。
怀钰脑中轰地一声响,理智烧得一干二净,眼睛被撩拨得发红,头埋下去,一边含糊叮嘱:“那你别叫,我不想让他们听见。”
沈葭道:“我尽量……”
剩余的话淹没在她细碎的呻吟中。
这一定是他们行房以来最合拍的一次,虽然条件简陋,但都从彼此的身体上汲取了最大程度的愉悦,沈葭累得香汗淋漓,被怀钰用棉被裹着,趴在他的身上,把玩那枚玉坠。
“这是你的还是我的?”
两人的衣服混在一起,玉坠又长得一模一样,都分不清谁是谁的了。
怀钰只看了一眼,就道:“这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