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行。”
“怎么不行?”
怀钰道:“寡妇思春,尼姑思凡,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……”
在沈葭质疑的眼神下,他的声音越说越低,最后干笑道:“我的意思是,嫁不嫁人这种事,你说了不算,是不是得问问辛夷自己?”
沈葭一怔,寻思了半晌,认同他说的有理:“好罢,我明日问问辛夷。”
怀钰喜形于色:“多谢夫人,我兄弟的终身大事,就包在夫人身上了……”
“喂!我只说问问辛夷!又没说答应!你的手在摸哪里……”
“我思春了。”
怀钰含糊地答了一声,埋在她怀里胡乱亲吻,她生产后身体有了些微的变化,总是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,勾得怀钰总跟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似的躁动,想时时刻刻贴在她身上。
沈葭被他碰到痒痒肉,哈哈大笑起来,一个劲往外推他:“走开,不来了,真的不来了,你看看时辰,多早晚工夫了,明日要进宫的……”
怀钰也是闹一闹她,不舍得真的动她,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后,抱着她凝望帐顶出神。
“怎么了?”
在一起久了,沈葭总是能一眼看出他有心事:“是不是担心进宫的事?”
“不是,”怀钰摇头道,“我在想咱们儿子。”
“儿子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