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适进入大殿时,雷虎一如既往地在饮酒,欣赏着歌舞,令人惊悚的是地上竟躺着一具鲜血横流的尸体,舞伎们也不敢停下,绕着尸体瑟瑟发抖地甩着水袖,轻摆腰肢,舞步纷乱杂沓,显然是吓坏了。
雷虎手执酒壶,自斟自饮,撑着太阳穴看得入神。
“陛下。”
陈适出声,轻唤了一声。
雷虎如梦初醒:“无先生,你来了,来得正好,看看她们新排练的舞。”
他冲陈适招手,舞伎们停下动作,让出一条小路。
陈适面不改色地跨过尸体走过去,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雷虎疲累地摆摆手:“此人乔装成舞伎想刺杀我,被我识破了诡计。”
陈适沉默地看着地上那具尸体,知道这不过是个普通的舞女,雷虎是疑心病又犯了,他没有针对此事说什么,只是问:“陛下找我来有何事?”
雷虎手一抬,乐工与舞伎们鱼贯而出,大殿重新恢复安静。
雷虎的口吻略有些沉重:“突围又失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