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葭:“……”
冬夜漫长,床帐里春意缱绻,被翻红浪,怀钰有心一雪前耻,又因百般爱恋沈葭,便将那在小蓬莱学来的手段一并使出来,对沈葭曲意逢迎,极尽讨好,自己有没有满足不说,先让对方得了趣才是正经。
这一夜,沈葭真正懂得了做女人的乐趣所在,也明白了床第之欢、闺房之乐,要跟喜欢的人做起来才有意思,她和怀钰就如两头不知餍足的野兽,抵死缠绵,直至五更天才鸣金收兵。
几场酣畅情事过后,沈葭累得连动脚趾头的力气都没了,香汗淋漓地趴在怀钰怀里,怀钰挑起她的一缕长发,缠绕在指尖。
“怎么样?”
“挺……挺舒服的,你太小心了,其实可以重一点,我……我没那么疼。”沈葭忍着羞怯说。
怀钰埋在她肩头闷笑:“下次一定。”
沈葭舔舔嘴唇,看向房中的一方梳妆镜台:“我以后再也直视不了那面铜镜了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
怀钰面色赤红,沈葭不由奇怪,他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。
她把玩着那枚白玉蝴蝶,问:“你和陆婉柔在古玩店,就是为这玉坠去的?”
怀钰嗯了一声:“店里没有什么好玉。”
所以就把自己的玉拿出来了?
沈葭心想你也太任性了,一块从出生就握在手里的玉,竟然说切就切了。
她抱着怀钰的脖颈亲了一口,怀钰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,迟疑:“你……”
“不做了,”沈葭立马道,“做不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