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隆讪笑着:“哎,这个……”
他心想殿下这还没谱儿呢,作为一个优秀的下属,怎么能抛下上司自己去嫖妓?
怀钰朝陈适看过来:“你要招妓?”
“不能吗?”陈适笑道,“来了妓院,不招妓才奇怪罢?在下不像小王爷,与王妃心意互通,内子宽和大度得很,看见夫君出入勾栏瓦肆,也视如不见。王爷,微臣告退,恕少陪了。”
“……”
怀钰蹙起眉头,这姓陈的小白脸今晚是不是酒喝多了,怎么说话阴阳怪气,让人听不懂?
陈适经过他时,袖中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,正巧掉在怀钰脚边。
怀钰捡起来,发现那是个香囊,针脚拙劣,绣的不知道是什么丑东西。
他叫住出门的陈适:“你东西掉了。”
陈适回过头,看见那个香囊,笑着来拿:“多谢,这要是丢了,可了不得,二小姐非怪罪我不可。”
怀钰闻言一愣:“关她什么事?”
陈适奇道:“王爷不知道么?这香囊是珠珠绣给我的。”
他说完便要来拿这个香囊,怀钰却避开他的手,眉眼阴沉,推开他便往外走。
走到一半,他忽又折返回来,掐住陈适的脖颈,将他按在门上,眼神冷厉:“再喊一声珠珠,我要你的命。”
他将陈适甩到地上,扬长而去。
“殿下!殿下!”
朱隆急忙要跟上去,陈适捂着被掐红的脖颈,笑着站起来,将他一把拦住,边笑边咳道:“文远兄,听在下一句劝,你若不想遭殃,还是不要跟上去的好。”
观潮神情复杂地看他一眼,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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