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明儿太太要去州牧府上祝寿,哥儿也去,咱们上不得高台盘,难道还不许自乐”
容姐儿闻言,左右手敲击,打了个合掌!
两人又说了会闲话,晴秋瞧着天色,越发晚了,正是容姐儿宽衣入睡的时节,忙不迭要下地告辞,容姐儿再四劝住她,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。
晴秋狐疑,只看了容姐儿一眼,容姐儿是她自小服侍大的,也顶得上半个母亲,当下不敢藏掖,含含蓄蓄道:“晴秋姐姐,今儿府上来了一个人……”
“这府上哪天不来人”
“不是,是一个媒人!”
“……啊”
“她一进去,就去了太太房里,我因刚昏定完,正撞见,听见她是为砅山知县的女儿同我哥做媒保。”
晴秋心里发沉,张了张口,声音也发涩,哑然道:“知县的千金。”
容姐儿附和点头,却道:“可不是,才是知县,当初孟家可是录事参军呢!”
晴秋脸一黑,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这么个比法儿,况且你哥还草民一介呢。”
“也是!”容姐儿麻利地改口,这倒让晴秋哭笑不得,她觉得容姐儿压根不是真心为她哥参谋。
“小丫头,你当了壁听,就是特地告诉我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