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霍存山却不上这个当,笑面虎似的,道:“什么啊,看不懂你这瞎把式。”
“当十铜钱呐,叔!”鸿哥儿只得透了谜底,说实话。
霍存山闻言,挑挑眉,哈哈大笑!
实话说,这阵子来他这儿打听朝廷新制当十铜钱的人不知凡几,都被他或训斥或搪塞过去,只是这回他没打哈哈,反倒是颇为赞赏地看了一眼穆敏鸿,指了指前方一处茶寮,道:“走,坐下去说。”
鸿哥儿自然欣喜应喏,带他来到一处常喝的羊汤摊子前,要了两大碗多筋多肉的羊汤。
……
却说这厢,杜喜莲带着晴秋绕着满庙会打转,什么卖蔑篮子的,卖花名牌的,都叫他胡乱摩挲一遍,挨了好些摊主白眼。
“晴秋,你不买东西嚒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难道空手回去胭脂水粉,手帕子香袋儿,你们女孩家不是都爱这些”
杜喜莲站在一个琳琅满目的摊子前,示意晴秋大胆一些,上前问价。
晴秋摇了摇头,她既没杜喜莲那般的脸皮,口袋里也没钱,况且就是有钱,也舍不得把钱花在这上头。
看出她囊中羞涩,杜喜莲便也知趣,没再刨根问底,反倒拉着他逛起来各色糖果铺子。果然,在这样花花绿绿,香甜如饴的气氛中,晴秋小孩儿心性暴露,这看看,那看看,到底挪不动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