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河化装成一个农夫,脸上手上都做了装饰,变得老实巴交的,卫娴看他呆头呆脑的模样就想笑,被他瞪眼。
虽然不是现成的银子,但是一大袋也能卖不少钱,陈婶子松了口。
“行吧,你就跟着我出门,到地方别说话,别乱动,看着就行,有不懂的回来再问,知道吗?”
陈婶子五十多岁,脸上保养得还行,显得挺年轻,他们说话的时候,还有人送了红鸡蛋来感谢她,看着人缘不错,与人闲聊间还有人跑过来问她明日有没有空,家里妻子准备生孩子了。
等人走之后,陈婶子得意地对他们道:“我家老头子号脉准,算生产的日子也准,街坊邻居们到了日子就来找我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卫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。
陈婶子心里舒坦极了,收下这临时的徒弟,引他们两人到后堂捧来几本册子。
“这些都是我家世代积累的书册,一般人我还不让看呢。”
陈家医馆开了好几代人,世代行医,每天都有很多人求医问药,忙得不可开交,陈婶子也去帮忙,把两人抛在后堂。
“她不怕我们把这些书拿走吗?”卫娴翻着那些发黄的纸页。
她印象里,很多人对家传手艺都藏着掖着。
“陈大夫与别的大夫不一样吧,他更希望救人,你看,那边好多锦旗。”
后堂墙上全挂满锦旗,墙上挂不下的就堆在桌上,看着医术应该十分高超。萧元河略通点医术,看医书也没问题,能看出书上写的都是很实用的治病救人的方子和法子,他也想学。
两人在后堂看书,不知不觉看到夜晚,房中都暗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