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险太大,再说,他们一行光明正大,很多人都知道福王携王妃南游,每个地方都准备着接驾,哪天到哪地都有人传回京城,仓促起事怕是不妥。”
“可惜!魏家已经不足为奇,好不容易让皇帝出手剪去亲子的羽翼,这机会太难得了。”
“没事,只要谢淙还依赖我们,我们就有胜算。只是,最近他被困在皇宫,怕是得找个由头让他出来才是。”
“魏家现在到哪了?”
“大约已到苏州,这些书生怕是吃尽苦头,对谢铮恨之入骨吧。”
书房人互相对视着,这样的局面是他们乐于看到的。
“还是王爷高明,把谢沐攥在手里。”无限好文,尽在
清河王自得一笑。他父王做不到的事情,他必将做到,那个位置本来就是他们的。
夜深人静,一道高挑的身影自清河王府侧门进去,过了大约一个时辰,又原路出去,紧接着,又有一队王府侍卫悄悄出府,马匹都用布包着蹄,一路奔到码头。
另有一半人带着几百个黑衣蒙面人往桃河县去了。
卫娴晚上吃遍桃河当地的美食,与萧元河走在客栈门外的夜市上消食。他们扮成普通的少年夫妻,投宿在客栈,她兴致勃勃要暗访民情。
刚刚开春,夜市还算热闹,不过与京城没法比,一条街从头逛到尾也不过一个时辰,县城不大,老百姓的生活也不算富余,时不时看到小乞丐沿街讨饭。
卫娴心善,给了其中一个,很快就被围起来,好在尽圆提前给她准备了铜板,她一人给一个铜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