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体吃水特别深,可见上面东西不少。
卫娴担心地看着那艘船,上面的人足有好几百,“我们能应付吗?要不避避锋芒?”
“我会怕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?”萧元河在船头卓然而立。
对面船上看到他们的船停在那里不动,看他们的船也只是两层,立刻嚣张呼喝起来。
“你们找死不成!还不让开!”
萧保宁站在船头的旗杆子上,居高临下,“你急着投胎不成?”
“找死!”对面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满脸横肉,气势深沉,抬手就朝他射出一箭。
这样随意射杀,若是普通人早就避不过,萧保宁灵活得像只燕子,不避反冲,迎着长箭往前冲,一掌拍向长箭,劲力使得箭尖一转,往对方脑袋射去。
那人高壮威武,倒也有几分能耐,飞起一脚把箭踢到河里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大约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态,壮汉头目狞笑着,抬手又是一箭。
卫娴有些担心箭射到他们,拉着萧元河要进船舱躲避。
“放心吧,保宁能应付。”萧元河轻蔑一笑。
他的手下也没有弱兵。
果然,直到对方箭筒射光,他们的船上没有一只落箭,那些箭有些落在水,有些钉在对方船体上。
“有点本事!”壮汉扔开弓,站到船栏上,指着萧保宁,“报上名来,爷不杀无名之辈!”
“我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姓爷名爷。”萧保宁笑嘻嘻地坐在船栏上,仰头朝他笑出虎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