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河磨墨久了就犯懒,跑去钓鱼,这次他带着双胞胎和萧保宁一起出来,另外还有一百个王府私兵。这会儿,那些兵将们将小艇划出去,护在大船周围,偶尔还驱赶鱼群,让他钓鱼。
“咬勾了咬勾了!”萧保宁少年心性,浮标一动,他就激动抬起钓竿,结果什么都没钓上来。
“我就说你静不住,把我的鱼都吓跑了。”萧元河淡淡瞥他一眼。
萧保宁自觉过去替卫娴磨墨洗颜料盘子。
运河的水清澈得很,远远望着,像是玉带盘旋在山间。
卫娴把画晾在甲板上,尽圆尽方替她用玉石镇纸压住画卷的两头。
“王妃画得真好看!”尽圆满眼崇拜,尽方则是淡定多了,品评道:“我最喜欢这张,你看,上面有人,是不是更有人情味?”
画上角落有王府小艇,上面有私兵在开怀大笑,感觉看着就很喜庆。卫娴平时画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,尽方总担心她画多了会不会被那些坏人影响,老人不是有古话说看见什么心里就会生成什么。
等王妃有了身孕,她才不要她一天到晚画那些人犯,就让她天天画王爷,王爷多好看,以后小主子肯定也好看。
尽方浮想联翩。
尽圆用胳膊肘怼了怼她,小声道:“你说,王妃现在还怕怀孩子吗?”
她们是从小就跟着卫娴的贴身丫鬟,她怕怀孕的事她们也是知道的,避子汤都是她们悄悄炖的,有几次被萧以鉴看见,不过,自从年前就没再喝避子汤,这么长时间过去,按道理也应该有点动静才对啊。
两人用可疑的目光望向萧元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