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在心里想像,要是卫娴有了身孕,他要怎么打扮?思来想去没想出来那样的画面,摇头低笑。
他们就顺其自然吧。
“殿下,女子的心思难猜得很。”大约是酒的后劲足,赵笙笛已经带上了醉酒的红晕,“嫣儿担心我做的事有损阴德对孩子不好,所以每日都劝我能轻判就轻判了。你说,到刑部的案子哪有轻判的,都是流放起步。”
“那是自然,普通的案子京兆府就判了。不过,你可以让案子止步在京兆府。”萧元河替他和自己倒酒,“清河就很聪明啊,很少有清河的案件送京城。”
刑部还要复审全国死囚,审了又审,所以刑部的案子没简单的。
“你说哪件能给京兆府?小孩案还是疯狗案?这些案子都有牵连,而且卷入的人又多,我有预感真的要深究,朝堂上得少掉一半人,陛下的意思是春闱前把案子结了,让科考的举子们有希望。”
毕竟位子都腾出来了,就等着新人补官。
赵笙笛继续道:“可是,这回的举子。”
他直摇头,都是些书生意气,很容易误国,之前鸿文馆的事就反映出来。
“总要给他们机会,再说不是还有往年等候补的吗?翰林院还有不少在坐冷板凳。”萧元河为了三月能出游,这几天都派人暗中留意能干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