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手毛脚的,别吓着孩子。”
“哪就毛手毛脚了?”秣阳郡主十分不服气,“娘,我十七了!”
“十七怎么了?是谁到处不着家?昨日又有人上门说你推了他们的摊子,害我赔了银子又赔笑脸。”
在场之人哄笑起来,皇后笑道:“要是谨玉有秣阳一半话多就好喽。”
谨玉公主还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。
无论其他人怎么打听她出嫁后的生活,她就是闭口不言,像蚌壳一样难撬,让皇后忧心不已。无限好文,尽在
秣阳郡主是过于活泼,全京城的百姓就连小叫花子都知道她的大名,这也使得她议亲难上加难,老大不小还没定下人家。刚才还有番王有意结亲,被她一顿抢白吓跑。
“我哪有推,是帮忙捉杀人犯呢。”小郡主十分不服气。
卫娴纳闷:“你帮抓?你不是在王府学做菜吗?”
经过几个月的磨合,秣阳郡主与卫娴终于有些交集,不过也仅限于互相拆台。
两人一个好静,一个好动,见面总会冷嘲热讽几句,但是关系也不见得多差,毕竟是亲戚。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”秣阳郡主挺起胸脯,“我还亲手抓了一个可疑人呢。就是前天那个案子,小孩子遇害案。”
想到画像是卫娴画的,她又收敛了些,“刑部与承西将军府联手办案,追到南市街,你们知道,是在谁家里抓获的?”
她卖了个关子,等大家都期待地望着她才开口,“就是以前的花家旧宅。”
皇后闻言,与淳安长公主对视一眼,宫里可不能提这个。淳安长公主赶紧拽着她走了,她还在嚷嚷,“我还没讲完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