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从她传信到辩诗会开始也就一两个时辰,但是她首先是通知了这些人的,完全可以避开不去啊,结果也就是她娘拖住了她三哥不让去,最后他还是逃了出去。
这是为什么。
屋里灯烛全都亮着,映得卫娴雪白的小脸分外柔美,眸光明亮。她刚洗漱,换了胭脂红的燕居服,交领处缀着一朵精致的海棠花,纤细白皙的脖颈微微向前,目光灼灼地望着萧元河。
萧元河看着她开开合合的樱唇,不由自主凑过去亲了一下。
“说正事呢。”卫娴气恼推开他。
脸颊绯红,娇艳如海棠花。眼睫扑闪,鼓起的腮帮子显示她正在咬牙。
萧元河直起身子,端正坐姿,清咳一声,有一种得逞的狡黠,“嗯嗯,你说,本王听着呢。”
“思路都被打散了,说什么说。”
“说嘛说嘛,求你了。”把人惹生气总要哄好。萧元河低声下气:“我一直想不明白,是谁这么熟悉我的武功路数,今天跟那人打,总有一种熟悉感,该不会是我师父被人收买了吧?”
“真的吗?”卫娴本来也没太生气,听他这么一说,立刻就顺着他的思路想,“会不会是针对你来的?”
由不得她心思阴暗,实在是有太多的可能性,如果他出了事,陛下、太后这些肯定是伤心的,更不用说六殿下这些与他亲如兄弟的皇子了。
“应该不是。”萧元河看她被自己绕开话题,很高兴,没再提鸿文馆里的事情,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。
华丽的雕花木盒里是整齐摆放着拇指大小的金珠,整整有三十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