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用。他们闲云野鹤,行踪不定,你太热情反而会吓着他们,而且你也会忙不过来。”
“你有几个师父?”卫娴不肯信,哪就忙不过来了?
萧元河扳着指头数了半天,她闭嘴了,竟然有人有上百个师父吗?
不都最重师承?
她脑海里甚至出现一堆人围着小小的孩子七嘴八舌的可怕画面。
想想就头皮发麻,她最怕学这学那了。
“父王觉得我身子弱,有一段时间我都不练字的,只练武,娘觉得这样不好,又让我学画学诗,每天我都要学好多东西,还生着病呢。”
萧元河十分委屈。
“这么惨啊?”
“嗯,所以你安慰我一下,陪我泡温泉好不好。”萧元河扶着她的肩膀,凝视她的眼睛,“我在这里根本不是享受,是练功,可是我不想只有练功的记忆,养病的记忆,还想记忆里有你。”
“只泡温泉,不许胡闹。”卫娴拗不过他。
“还能怎么胡闹?”萧元河打横将她抱起,凑在她耳边轻声低笑,“你真会想。”
话本上可写着他们泡温泉的戏呢。
卫娴捶打他,红着脸反驳:“我哪有想!”
浓重的水汽隐去他们的身影,卫娴略微挣扎,“没带干净衣裳。”
“早备好了。”萧元河爱极了她红扑扑的小脸,凑过去亲了好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