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你爹这病也不知道怎么了,病了大半个月不见好。”
话音刚落,一声巨响传来,赵国公怒气冲天,拐杖飞进屋里。
“你们干的好事!快收拾收拾,陪我进宫请罪!”
“国公爷,你怎么起来了?”赵国公夫人还想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,起身去搀扶他。
崔氏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紫檀木拐杖,“爹,消消气。”
“还消气,你们是嫌赵家不够丢脸的?”赵国公一口气喘不上来,抚着胸口喘粗气,“你们怎么对付老大媳妇都是自家事,胆敢散播皇家谣言,不要命了?”
赵国公夫人猛抬头,望见门边绯红挺拔的身影。
赵笙笛立在门边,似笑非笑,“娘,做错了事就要认,抵抗是没用的。你若不是我亲娘,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。陛下最恨的就是逼迫皇家,你犯了大忌。”
这个大忌得用他一生的忠心尝还。他要在刑部干到死,绝不可能换地方。
“有你这么对待亲娘的吗?”赵国公夫人气得大哭,开始发疯撒气,鬓发皆散。
赵笙笛转身就走,身后,金吾卫上前,将她拖走,她犹自大骂。
一天之内,波折再起,与赐婚圣旨一起下来的还有赵家的削爵圣旨,赵国公府直接被一撸到底,只留了个最末端的男爵,几乎算是无爵之家,一代而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