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娴很高兴,吩咐尽圆她们赶紧收拾房间,要把明间让给长公主住。
“别搬来搬去的了,我住西次间就是了。”她按住卫娴的话头。
她很少住在福王府,一直是住在自己的公主府,卫娴拗不过她,只好随她去了,只把西次间里自己没画完的小像搬出来。
“怎么这么多,刑部年底案件这么多?”长公主知道卫娴是刑部的画师,倒也没说什么,就怕她累着自己,“你的眼疾可好些了?”
“娘,无碍的,王爷寻来的名医医术很好,最近都没犯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长公主放下心,带着贴身宫女和嬷嬷进了西次间。
萧元河在明间门外探头探脑,想进来又不敢进。
“你做什么?”卫娴把小像摆到罗汉床上,自己也坐上去。
“你穿这么少,别着凉。”萧元河拿着一件厚厚的白狐裘披到她身上。
他今天一直奇奇怪怪,卫娴早忍不住要审他,将他逼坐到罗汉床上,盯着他的眼睛,“喜宴前你说对不起不会那样是哪样?”
他眼神闪烁,不敢与她对视,吞吞吐吐没说一句整话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卫娴狐疑起来。
萧元河当然不肯承认,连忙摆手:“当然没有!”
卫娴信了他,放开他,坐到罗汉床上,捧着话本在看。
往日,萧元河少不得会凑过来指指点点,今天却异常老实,端端正正在在对面的圈椅上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呢,是哪样?”
卫娴放下话本,被他的视线撩得看不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