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卫娴醒来,发现他乖乖睡着,没踢被子也没生病,睡颜安详,眉稍扬起,嘴角也是翘起,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。
平时都是她睡外侧方便起夜照顾他,结果昨晚她睡在里侧,这是不需要她夜里照顾的意思么?
她偷偷亲了亲他,结果,把人亲醒了。
“早呀,闲闲。”
起初她觉得这小名不好听,现在听着他哑着嗓子叫出来,还挺有感觉,有一种甜蜜呢喃的味儿,他叫的时候声音像是在舌尖滚动几遍,温柔缱绻。
“早。”卫娴想下床,但是不敢从他身上跨过去,只好躺着等他先下床。
谁知他躺着不动,她伸手推了推他,不知道摸到他哪个地方了,他闷哼一声,脸腾地红透,快速翻开被子蹦下床,跑进净室。
卫娴后知后觉,也闹了个大红脸。听到净房里传来水声,还有一些若有似无压抑哼声。
净房里,萧元河尴尬低头看着自己,暗骂:“叫你不争气,碰都碰不得了,简直禽兽!”
刚才肯定把他的闲闲吓到了。
他用力捏住自己,但是又不得其法,憋得难受,以往的法子也不管用了,看来,他以后再也不敢躺在她身边了。
卫娴等了老半天不见人出来,怕他出事,掀开门帘珠串,往里一看,发现他站在角落,脊背挺直,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亵衣,修长的双腿也绷得很紧,双手举着,露出一截结实冷白的腰线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卫娴红着脸走过去,把挂在屏风上的寝衣给他披上,威胁他,“生病就把你扔掉。”
大冬天的躲在净室做什么?虽说有地龙不冷,可也不能把衣裳都脱了。
“你把我扔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