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和帝迈步走下车撵,走到那只被射中的野鸡面前,弯腰看了一会儿,微笑道:“好箭法!”
说完把还在颤动的箭拎了起来,走到两人面前,“起来吧。”
“求陛下恕罪,箭是我射的。”萧元河没敢起来。
卫娴见他不起,也不敢起。
“行了,别跟朕在这演,你到这做什么来了?”景和帝单手把萧元河拽起来,转头望了卫娴一眼,面色缓和,“你也起来。”
他又不是那种喜怒无常的暴君,知道人心好坏。
三人站在路边,景和帝手上还拎着那只被射中的野鸡,“朕不是让你老实待在京城里?”
瞎溜达什么,万一被张家人抓去来用来威胁他们怎么办?更不用说这小子现在还藏着张家大公子。
萧元河挠了挠头,这才放松下来,“我们当然是来迎接舅舅回城的。”
开始满嘴胡诌,半点不怕犯欺君之罪,卫娴都替他捏一把汗。
“你小子就是满嘴没真话,行了,罚你俸碌半年,治个大不敬的罪过,别带着王妃到处疯跑,也不看看这风沙多大。”
帝王威严不容蔑视,当然得众目睽睽之下罚,以勉又让这小子恃宠而骄。
数落完萧元河,景和帝又对卫娴笑道:“朕派你爹到豫州办差,你可多多给他传递京中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