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因为你!”景和帝一拳打在他肩膀上,“抓到花昭月送回湧江就是了,关刑部大牢做什么,刑部尚书上了道折子,不知道哪个管不住舌头,跟皇后说了。你要是替舅舅说和说和,我就让你带人去行宫。”
“舅舅,你这画大饼呢。”萧元河不干。无限好文,尽在
景和帝从袖中掏出一宝物扔给他,笑骂:“朕的私库迟早被你陶空。”
扁平的鎏金宝盒里是一张五百两银票,萧元皮早就习惯,将宝盒纳入袖中,这才上前敲门,大声嚷嚷道:“舅母,我是元河呀,有六哥的消息,特地进宫禀报。”
宫门顿时大开,皇后急奔而来,脚下的鞋子都穿反了。
“澈儿有消息了?”
“嗯嗯,刚到豫州,路上出了点小变故,也还好,人没受伤,您还信不过暗卫?有上百个护着呢,铜墙铁壁,安全着呢。”
景和帝趁他们说话的功夫抬脚迈步走进坤和宫。皇后瞪了他一眼,倒没轰他出去。
其实他也说过谢澈安全没事,但是皇后就是不相信。
萧元河笑眯眯地扶着皇后的手臂,边走边说,“舅母,我得了一盆少见的凤凰展翅,就摆在六哥宫里呢,您闷在这,也不让嫂嫂来请安,大家都担心着,嫂嫂还病着呢,您就不怕六哥忧心嫂嫂一个人在宫里愁得办不好差事?现在正需要你在宫中主持大局,护着嫂嫂呀,她身子骨这么弱,需要好好静养,要是知道陛下去行宫,你又不管事,别人欺负她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