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家没一个好东西!”她咬牙切齿,跟她讲起以前的老故事。两个侍卫想阻止,卫娴摆了摆手:“让她说。”
“我也没什么好说的,当年我娘走头无路,他们硬着心肠赶她出门,最后又用她笼络我爹,花家出事其实是被萧家和张家联手暗害,那药并非毒药,只是治水土不服的方子,可是他们偏偏将我娘送出去顶罪,使她惨死,再也没人知道那副药的解药,我娘是最后一个知道药方的人,即便你们去岭南,也找不到能制解药的人。”
“不是针炙可用吗?”卫娴知道,六皇子再针炙一次就完全解毒了。
“那是用内力续命,逼出毒素,是太医院里的人想出来的办法,但是一旦中毒深了,也是无解。”她深深看了卫娴一眼,“若不是六皇子妃小时候对我有恩,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些事的。”
“你知道有几个人有这药方?”卫娴心想,盯紧有药的人,让他们下不了毒。
“这是防不住的,验不出毒来,试饮试吃都验不出来。我只知道多加的两味药非常珍贵,小时候我见我娘整理方子,本想用这消息换周绪一命,谁知道找不到人。”
“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?我听说他并不是最宠爱你。”卫娴终于有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“因为只有他敢将我从教访司赎出去。教访司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?那是地狱,进了那里的人不疯也会活不下去。”
“这么看来,还是送你到刑部大牢安全些。”
卫娴起身,对两个侍卫吩咐道:“你们送她到赵大人跟前,我会跟娘说这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