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卫娴并不太想听,不过不好让太后操心他们,被迫听了不少。
“他五岁那年吧,有一次跑到湖边,非要说学凫水,结果把自己淹着了。”太后想起往事就很高兴,眉开眼笑,“对了,他生辰在六月中,阿娴,你生辰是不是在十月?”
“嗯,祖母记性好,我生辰是十月初四。”
“元河是六月十六。今年他六月不在京中,到时候你们俩一志办了,祖母替你们办。”太后年纪大了,就喜欢给孙辈办生辰宴,大家热热闹闹的,她享天伦之乐,“明日中秋就先办阿嫦的生辰宴,澈儿如今天膝下尚无子嗣,也需要调理身子,你们姐妹俩一起调理。”
听她这么说,卫娴大窘,悄悄瞥了萧元河一眼,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想多了,昨夜说不定他只是一时情不自禁。
男子总是会被表像迷惑。
其实萧元河是有听到的,而且也听懂了,但是进展太快,一时有点懵了,来不及反应。
等离开咸宁宫才反应过来,发现自己又犯了大忌,臊得慌,跑去找谢梧,在宫中骑射场跑了几圈马,又在练武场抓着谢梧对练。
“我说元河,你就饶了我吧,再跑下去,我就得歇菜了。”
谢梧全身瘫软躺在地上不肯起来。
不用内力都这么生猛是怎么回事?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。”萧元河也坐到他身边,“你成亲之后就变弱了是怎么回事?”
“祖宗,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?”
“真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