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难说。”萧元河揪住刚才的问题不放,“有些人不守信用,当然会怕。”
“我哪有不守信用?”夜里还说她做得好,结果现在就兴师问罪,果然心思难测。
萧敬臣看着两人又要开始斗嘴,赶紧上前,“殿下,您该喝药了。”
卫娴竖起耳朵,喝药?
萧元河就坐在那里等她发问,结果她什么都没问,起身道:“既然王爷把账本都看完了,此间没我什么事,先告退了。”
说完赶紧走了。
萧元河:“……”
怎么不关心关心他,哪怕问他是不是受伤了,昨晚怎么越狱的,这些她居然都不问!
他伸手端起药碗一饮而尽,爽快得萧敬臣愣在原地。
以前让殿下喝药简直像是军营被敌袭,兵慌马乱,这次居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?
“看什么?”萧元河放下药碗,起身理了理宽大的袍袖。
萧敬臣结结巴巴:“没,没看什么。”
昨夜的行动他没参加,但也知道当时的凶险,本以为殿下今日定然会很忙,谁知道他居然跑这里来看账册,完全不提昨夜的事情,奇怪的是,宫里也没消息来,到底是怎么回事?
卫娴回到正殿,还没坐稳,外面就传长公主来了,赶紧起身去迎。
“娘,你怎么来了?”
提裙跑下石阶,扶着长公主的手臂紧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