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人在观望浣花楼,可是谁也进不去,也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情况,这座富贵销金窟被福王府的侍卫牢牢守着,谁都不让进。
此时的浣花楼里,所有姑娘瑟瑟发抖地跪在大堂中,一个一个被分开审问过。她们不敢抬头望向坐在说书台后满脸煞气的年轻王爷。
“王爷,奴家都说了,没有刺客,您搜遍屋子不也没找到吗?”
“苑青姑娘,今天早上你去全兴茶楼做什么?”谢梧怕萧元河不懂怜香惜玉,直接给人家姑娘上刑。
他饮了口热茶,转头看向赵笙笛,“赵大人可有什么想法?”
两人有的是刑罚手段,但都是斯文君子,没敢对女子招呼,有些束手无策,来回把早上的经历听了十多遍,苑青一直说自己只是去陪公子们喝茶抚琴解闷,不知道为何那位方公子突然发狂,拔刀伤人。
要不是他们拦着,萧元河会直接动武。
赵笙笛手里捏着一只笔,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谢梧推了推他,他仿佛如大梦初醒。
“王爷,我们在这里这么久,果然吸引住大家的目光,也不知道陛下那边如何了,下官以为,这些女子不过是受人蒙蔽。”
侍郎大人的声音温润悦耳,似乎有了放大家一条生路的意思,所有人都喜极而泣,只有苑青眼睛突然睁大之后又用力握拳低下头,跪伏在地。
萧元河甩了甩鞭子,“啪”的一声拍在平时舞姬们跳舞的圆台上,怨气冲天,“赵大人说的是,平白浪费本王时间。”
他泄愤似的挥舞着长鞭,吓得那些女孩们抱头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