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你不是挺会出主意的?”卫娴扬眉,“宫中需要经卷。”
“抄经?”倒也不是不行,六皇子还需要一个多月才清完余毒,他留在府里正好。
虽然心里同意,面上却不显,“你觉得抄哪部经书最好?”
“自然是越心诚越好。”
心诚当然要沐浴焚香茹素。
“卫六,你真狡猾。”怎么会有这样狡猾的女子?
“王爷不是也很聪明吗?”
两人出来,上了马车,卫娴端坐在右侧,手里捧着家训在看。
萧元河:“……”
看什么家训,福王府又不是武威王府。
马车摇摇晃晃,他们所乘是福王府的马车,车盖檐角挂着风铃,上面刻着福王府的徽标,内里自是豪华,几案上有时新瓜果还有热茶果脯,卫娴一边翻看家训,一边拈起果盘中的果脯,纤细手指又白又细滑,腕上玉镯滑落,玉色与皓腕相映成趣。
萧元河的视线从指尖往上,到樱唇,不自觉眸色沉了沉,喉结微动,很快又移开视线,过一会儿又侧头,看她小巧莹润如玉的耳垂,细嫩白皙的脖颈,金珠的耳坠和领扣,墨发挽成髻,发间珍珠簪子和珠花镶着红宝石,璀璨不失庄重,艳丽无双。
或许是发髻不一样,和往日里少了几分活泼,多了几分端庄。
原来,她是喜欢珍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