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最开始,的确就是她父亲所猜测的这样的情况。
她在辽疆水深火热,进退两难,而大梁也失信于他们,彻底出卖了她。
可眼下,卫司渊正冒着风险大老远前去母亲安葬的地方迎接他,父亲却已然跑路了。
其中的误会三言两语可说不清,要是卫司渊循着踪迹去找人,不论能否找到,这不都把误会给搞大了。
孟语芊怔愣地看完了信,也逐渐从担忧变成了一脸茫然:“啊,这不是误会大了。”
方舒窈脑子里有一瞬混乱,很快她又清醒过来,当机立断道:“不行,我得亲自去和我爹说清楚,不然父亲这样在外奔波,若是叫大梁的人得了消息,就得不偿失了!”
“啊?”孟语芊也没曾想事情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,“可是,王那边……”
方舒窈动作一顿,连忙跑到书案前提笔写了起来:“嗯,还是需得和卫司渊说一声,不然指不定他要干什么没头没脑的事了。”
从方舒窈母亲安葬的地方到东塞国,远不如辽疆前去的近。
信中提及的鹤林便是方舒窈那便宜弟弟,如今正在东塞国求学的方鹤林。
如此说来,他们一家子人也许久未有再团聚过了。
眼下父亲已是远离了卫司渊派去的人的视线,说不定都已踏上了前去东塞国的路。
她这头自也没有耽搁的机会,早些见到家人,误会也能早些解除,他们还能在东塞国团聚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