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来看,里面絮絮叨叨说了好些, 看到最后她好似看见了他又凶又霸道地警告她:“没事少看别的男人, 更不许一点不惦记老子,想咱爹可以, 也抽空想想我。”
心里一颤, 心跳没由来地漏跳了一拍。
好似有什么酸胀的情绪在心底肆意滋生,最后蔓延渗出, 满溢得几乎要承载不住。
她好像,还未和他分开多时,就已经有些想念他了。
卫司渊离开的第五日,方舒窈又收到了他的来信, 说是已经快马加鞭靠近边境了。
方舒窈看着那龙飞凤舞好似是抽空挤出片刻时间写下的信件,嘴角便不自觉含了笑。
就算是用飞的, 辽疆这般宽阔的土地,哪可能五天就靠近边境。
这男人撒谎也不知打个草稿的, 但却一点不难看出他不过短短五日就已是归心似箭。
方舒窈本以为,自己的确会挂念父亲更多,毕竟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了,对他的担忧从未有停止过。
但待到卫司渊真的离去后,她却一直在想着,他现在走到哪处城池了,他可有为了赶路少眠少休,可有按时吃饭。
短短几行字,她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,也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此时露出了怎样的神情。
一旁忽然传来的轻笑声着实将她吓了一跳:“王的字就那么难认,你还得反反复复看多久才能参透啊。”
方舒窈猛然回过神来,脸上一热,忙将信纸叠好收了起来,有些不自然道:“你、你别取笑我,我只是在想事情罢了。”
卫司渊临行前担心方舒窈一人待着无趣,便给孟语芊带了个口信让她得闲多来陪陪她。
这事倒用不着卫司渊特意叮嘱,孟语芊自个儿就巴不得能时不时来和方舒窈一起玩。
更别说卫司渊不在宫里,她进出两人的寝殿也方便自然多了。
孟语芊闻言笑弯了眉眼,贼兮兮地道:“想事情?我看是在想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