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语芊一听,笑得更贼了,凑近来道:“你不知道吗,王为这事,没少来向戎止请教,一来二去,我自然也知道,怎的,可还是有些不得手的地方吗,不若我也教教你?”
方舒窈顿时脸更红了,惊愣地看着孟语芊,一时间竟有些想象不出卫司渊向戎止求教的场景,以及这会孟语芊又能教她些什么。
“这、这事还能教的?”
孟语芊点了点头,一本正经道:“在咱们朝阳国,女子出嫁前都是会有嬷嬷教授房中之事的,不过那都只能教个皮毛,了解个大概,真到了那时候才知晓这事里头花样可多着呢。”
见方舒窈一脸惊愣得说不出话来,孟语芊有些讶异地看着她:“你和王该不会还没玩过别的花样吧,窈窈我和你说,辽疆男儿本也人高马大,那方面需求也比别的地方的男子大得多,你若是觉得承接得吃力,那真该好好了解一下的,这事儿可远比你想的要快活得多,还能增进两人的感情,让你们越发如胶似漆,不然反倒叫自个儿受罪没能痛快。”
如胶似漆这样的词落在他们二人身上,就忍不住让方舒窈身子打了个颤。
想着卫司渊那强健的体格,和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自己荷尔蒙的样子,方舒窈又下意识咽了口唾沫,试探着问:“当真有法子能让这事好受些?”
孟语芊正色着纠正她:“这不叫好受,这叫快活,来,你听我给你说。”
待到二人捡了好些柴火回到小河边时,几个男人已捕上来不少鱼,但仍旧围在那河岸边,吵吵嚷嚷的,似是在进行什么热闹的活动。
孟语芊探着头问:“你们这是干嘛呢?”
戎止一见媳妇乐开了花,忙上前揽住她的腰把人往那头带:“芊芊,回来得正好,澄皇子和王要比试了。”
“又比?还不腻呢?”虽是这样说着,她还是兴致勃勃地围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