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下的疼痛好似缓解了不少,但身子仍是软得厉害。
方舒窈微微一动,发现怀里的汤婆子似乎换了一个新的,但身边却不见卫司渊的身影。
床头放有盛满水的水杯,探了探温度,竟还是温热的。
方舒窈口干一饮而尽,又起身解决了一下身下。
待到做完这些刚回到床榻边坐下时,房门忽的被推开,卫司渊端着一个托盘进来。
一看到方舒窈,他忙加快了步子:“什么时候醒的,怎么坐起来了?”
方舒窈这才瞧见他手中托盘上是一盅冒着热气的盅罐,自他走近便有香甜的气息飘来,却又叫人一时间没能分辨出里头是什么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卫司渊把小桌板拿出来,又将盅罐端着往上放:“去床上躺着,刚抽空给你熬了点红糖银耳羹,听说对身子好,女人葵水期间吃了也能舒坦些,过来趁热尝尝。”
方舒窈有些无措地在床边挪动着,就看见卫司渊把那盅罐的盖子打开,显露出了里头所谓的红糖银耳羹。
“你做的?”
听出她话语里的惊讶,卫司渊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:“那不然呢?”
俨然炫耀的语气,好似自己做出了一桌满汉全席似的,方舒窈闻言忍不住轻笑了一声。
“操,笑什么,这回瞧着不是像那回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