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舒窈静坐了一阵,还是没忍住开了口:“你……其实不必这样的。”
他越这样她便越心虚,总觉得自己占了他的便宜最后又不会给半分回应似的。
“老子乐意。”卫司渊却是坦然,嘴角含着笑,丝毫不在乎她的僵硬。
方舒窈不好再说什么,抬眸看了眼铜镜中他已开始为她编发的样子。
不难看出动作有几分生疏,但那编发的过程全然是她平时自己给自己弄时的步骤。
他究竟偷偷观察了她多少次,竟学得这般快。
挑不出半点毛病,方舒窈坐在椅子上闲得不知干什么好。
动了动唇,先打破沉默随口问道:“你昨日说,你早便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,可是此前说过的与闽南国打赌输掉的事情?”
卫司渊正恼怒着一缕发总滑落下去,刚拉住头发,听她挑起话题动作顿了一下。
而后那缕发丝好像也听话了似的,乖顺地被他编入。
他扬起唇角笑了笑,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落败,坦然接了话:“不是从孟语芊那听说了我怕水的事情,就是因为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