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片刻,方舒窈却并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,若真要她撒娇般地说些什么,她又难保自己不会又被这男人给占了便宜去。
心中天人交战一瞬,还没开口,倒是卫司渊先败下阵来:“行,那你注意安全,我让人送你去,早些回来,别玩太晚了。”
方舒窈歪了歪头:“你刚不是说来接我吗?”
卫司渊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,刚才在方舒窈身上的那股心虚,似乎又转移到他身上去了,他摸了摸鼻头低声道:“若是得闲便来,你自己早些回来也行。”
除了昨日她气焰太盛压了他一头,其余时候这男人就巴不得能拿根绳子把她拴在腰上似的。
这会这模样,实在可疑。
心跳声几乎要冲破天际,胸腔跳动得厉害,好似在一遍遍告诉她,这就是她在等待的机会。
可这样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,卫司渊会上套吗。
临行前,方舒窈寻得机会将土堆中的药渣又重新挖了出来放进了包裹中,打算带出宫去处理。
已是被卫司渊撞见了怪异的行为,便不能再将这些证据留存在宫中。
眼下她还没有绝佳的机会离开,便不能露出太多马脚。
若上天怜悯她,自会助她。
她已经下了注,祈愿能赢。
王宫内。
卫司渊换了身衣服正准备去厨房,戎止正这时找了来。
一见卫司渊竟还未放弃这事,他讶异地张了张嘴,规劝道:“昨日不是跟你说了除了这还能有别的法子,你不是这块料怎还和这事杠上了。”
卫司渊怒瞪他一眼:“就没有老子搞不定的事,一次不成,再多练练不就得了,你没事不在家里陪媳妇,跑来烦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