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行,那点小食哪管饱,你不吃饱没力气,待会喊着受不住还成我的不是了。”
方舒窈刚放松下的心情又是一紧,身体都条件反射地紧绷了起来。
这男人嘴里就说不出半句人话。
卫司渊见状朗笑出声,桌上的菜已经收在了一起,勾住她的脖子就把人捞到怀里亲了两口才放开:“行了,放心吧,这点小事还难不住我,明天我再试试,总会有长进的,你准备一下我给你提水沐浴,洗干净在榻上等着我。”
这一夜到底是没能逃过男人毫无节制的索取。
方舒窈都不知这男人是吃什么长的,好似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力气,更不知餍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。
男人本也正是龙精虎壮的年纪,可方舒窈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会生出这样奇怪的反应。
她变得好似都不认识自己了,从不知那样的声音会从她的喉间发出,更不知自己明明眼角都蔓出了湿濡的泪花,却还好似迎合似的,在无意识之时贴近了他。
天亮,方舒窈是被冷醒的。
分明夜里暖和得好似春日降临,却不知怎的,日照升空反倒冻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侧头时,才发现身旁已经没了卫司渊的身影,触及那一片空着的床榻冰凉一片,显然他已经离开许久了。
冬末的清晨冷得不像话,她蜷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昨夜的痴缠。
别的她是一点也不愿再去回想了,但不得不承认,被褥里有那么一具火热的身体,比什么汤婆子都管用。
但方舒窈又重重地阖上了眼眸,想要撇去那些杂乱的思绪,却怎么也找不回一丝清明。
那个逃离的办法就摆在她眼前,她又怎能安得下心来当作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待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