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舒窈一惊,霎时回过神来,慌乱地从床上坐起身来,虽是有些酸软,但并无上一回那般像是浑身要散架了般的疼痛。
就连那处,昨日分明酸胀得厉害,这会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。
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,身体像是记住了那些躁动的感觉一般,散发出难耐的酸痒之意来,令她急促喘了两声,就警惕十足地朝快步而来的卫司渊斥道:“你别过来,你别靠近我!”
卫司渊端着水杯也没被她喝住,反倒轻笑了一声顺势就坐在了床边:“每次都是这句词儿,什么时候换一句?昨夜没让你痛快到吗,怎这么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?”
还是被卫司渊挤进了安全距离,方舒窈避无可避,看着他手中一杯清澈的温水,才意识到喉间又干又痒。
没必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,方舒窈愤愤地伸手拿过水杯,嘴里还在呵斥他:“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
“哪胡说八道了,你敢说你昨晚没爽到吗,那褥子都被你给弄……”
“啊!你闭嘴!”方舒窈一口水险些没咽下去,听着他嘴里粗鄙不堪的话语就惊叫了出声。
昨夜本就很让男人回味,若真要让他说起来,只怕是都要没了边。
但卫司渊也喜得看方舒窈这副羞恼的小表情,伸手去拿过她手里还剩半杯水的水杯,怕她一个不小心又弄湿了褥子。
随手往旁边一放,就亲昵地靠了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几下:“好好,不说了,以后多几次你就习惯了,怎每次都羞成这样。”
方舒窈被亲了两下就回过神来了,侧头怒瞪他,但显然没什么威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