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在说,受不了了。
卫司渊目光一沉,手上夹菜的动作也顿住了,难掩眸底蔓上的灼热,连带着喉结也滚动了一下: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是还嫌我憋得不够难受是吧?”
方舒窈一怔,顿时收回了视线,也不知自己就一个转头看过去的功夫,怎能又叫这个男人胡言乱语。
咬着牙想发火,最终还是隐忍下来,耐着性子同他说:“我是真吃饱了,能走了吗?”
卫司渊有些后悔自己图一时之快说了心里话,不然那模样他还能再多看两眼。
勾人的眼神不在,但她那倔强的小表情仍让人心痒。
默了一瞬,卫司渊才当真收了筷子,起身去拉她:“走吧,瞧你那心急的样儿,先说好,也不定能有多少消息,到时候没问出下落可别哭鼻子。”
这回卫司渊牵她的手她也没躲了,心中满是心虚的情绪在乱窜。
她没想过真要靠卫司渊,更没想就这么完全放心地信了他。
这个男人强势贪婪,急色又蛮不讲理,想要的定不止是她一句谢谢或是别的什么甜头。
那些事她不愿意,更不想被他强留在身边。
她原本,也是无知地信任了大梁三年后会将她救走,她可没想过要永远待在这。
父亲的下落于她而言很重要,只要有些许信息,她便也能有一个大致的方向。
若是父亲当真往北边的方向去了,她大抵,也知晓他究竟是要去何处了。
而后,卫司渊带着她去了一个市场,在市场隐秘的角落中见到了那个带来消息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