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不太安稳的一觉, 但前前后后几乎是躺了一整天。
身体沉重得厉害,方舒窈还是支撑着眼皮睁开了眼。
入目似是熟悉的房梁让她怔愣一瞬, 侧头之时, 忽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令她着实吓了一跳。
“啊!”一声微弱的惊呼瞬间吵醒了卫司渊。
“醒了?都有力气叫唤了,喝水吗?”卫司渊眸中血丝密布, 眼下乌青浓重, 连带着这两日未来得及处理的胡茬也泛着青色,乍一看好像他才是那个病了的人。
方舒窈有些慌张地下意识往床榻内侧缩去, 嘴里低喃着:“不是说好你在外面睡吗……”
夜里为了给她干涩的唇保持水润,水壶就放在了床头,卫司渊一伸手便拿到了。
他倒好一杯水递了过去,嘴里轻嗤着:“你这没良心的, 老子碰你一根寒毛了吗,你夜里又发高热了, 老子不得
看着你?”
方舒窈犹豫了一瞬,还是伸手接过了水杯, 这才发现卫司渊不同于平日里的疲惫面色。
她很快移开目光喝起水来,默不作声地感受着自己此时身体的情况。
喉咙仍旧干涩发痒,喝了水也并无太大好转,但身体轻松了不少,连带着腿间羞耻的异样似乎也减轻了。
唯一令她感觉有些不适的,是空空如也的腹部。
“披件外衣,别又着凉了,我让人把粥端进来。”刚放下杯子,卫司渊就又开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