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蜷缩着身子在床榻内侧躺下,门前就传来了轻微的开门声。
是卫司渊回来了。
方舒窈根本不想面对他,闭上眼来佯装已经入睡。
她侧着身子,几乎要贴到床榻的最里面了,在外边留下一大片空位,宽敞得能再躺下两个人。
卫司渊沉默地走到床边,看着空荡荡床榻一时间也没急着上榻,不知他在想什么。
半晌,身后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。
男人带着一身干爽睡进被窝中,一个翻身就将离得老远的她揽入了怀中。
方舒窈不可抑制地身体一僵,装睡的把戏瞬间就被戳破了。
但卫司渊并未开口,在她身后发出平稳的呼吸声,手臂在无意识间收紧了些,令她的后背完全贴上了他的胸膛。
方舒窈被烫得发颤,绷直了背脊很难让自己放松下来。
知道自己再装不下去了,动了动唇,蒙着被子闷声道:“我只是被吓到了,这些事……与我在书本上看得不太一样,所以我有些没适应过来。”
夜色中,再次有红热攀上她的脸颊,她本是耻于谈及这事,但又担心自己过激的举动引他怀疑,还是只得硬着头皮替自己找补。
男人轻哼一声,大掌在她腰间来回摩擦,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:“你们大梁写的那都是什么破玩意,少看些没用的东西,看再多也不如实打实来一次的明白。”
方舒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,她根本不想明白。
但一回想起刚才那感觉,痛苦与难耐交织在一起,实在令人有些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