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间带着几分急不可耐的侵略感,又隐忍在了他的沉声之下。
唯有那双灼热的眸子带来令人下意识胆颤的惧意。
方舒窈在心头为自己捏了把冷汗,但眼下的危机算是解除了。
她摸索着往床榻边移动身子,略过卫司渊结实的臂膀,直到双脚落到地面,这才有了几分心安,忙不迭开口道:“那、那既然这样,今日天色也不早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刚要迈步,又一把被男人抓住了手腕。
回头看去,只见卫司渊仍是神色不悦,不满道:“回哪去,过来,今日就睡在这了。”
说着,人已经被他用不大的力道一把给拉了回来。
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,人他要定了,又哪能再放她走。
方舒窈顿时浑身紧绷起来,跌坐回床榻边时只觉臀部都要着火了。
“不、不行的,方才我才和王说了,若不是洞房之夜,会不吉利的。”
“不动你,就睡觉不行吗?”
方舒窈连连摇头:“当然不行了,这是规矩。”
她死死紧咬着规矩二字,好像这就是她最后的挡箭牌了一般。
卫司渊却充耳不闻,手上将她攥得更紧,不容置否:“去他娘的规矩,在辽疆老子就是规矩,天都黑了,待会雪下起来,马车可送不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