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皇兄”
魏湛已经懒得和魏潋魏呈计较什么了,正好谢韵从厢房中走出来,他眸光掠过两人,直接去看谢韵。
谁知这时里面那几个清倌也跟着走了出来,其中一个清倌路过谢韵时停顿了一下,笑着与谢韵告别,一个大男人笑得媚眼如丝,“大人若是玩的开心,下次再来啊,下次一定记得叫奴家来哦,奴家必定好好伺候大人~”
顶着魏湛要杀人的目光,谢韵轻咳两声,没有回应清倌的话。
说话的清倌见谢韵没有回应,面上似乎是有些落寞,悻悻地走了,只剩魏潋和魏呈在一边站着,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。
怎一个“惨”字了得,怎么每次都被抓到,这次还被陛下看见了清倌,虽然是逢场作戏的,但瞧天子那黑得能滴墨的脸色,想必已是怒极。
“呃要是没有别的事,兄长您和谢大人先聊着,弟弟就先退下了。”魏潋没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叫皇兄,他说话的声音很轻,边说边缓缓后退,有溜之大吉的意思。
魏呈是天子堂弟,自认没有在这个时候说话的胆子,故而安静站在魏潋身边,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“滚。”魏湛嗓音又轻又冷,没有给魏潋半个眼神,只是冰冷冷地说:“明日去城外军营报道,我会让驻军统领给你安排差事,魏呈也一起。”
魏潋欲哭无泪,他与旁边的魏呈对视一眼,纷纷点头应是,半个字也不敢反驳。
两人脚步匆匆地走了,魏湛走上前拉住了谢韵的手,攥着她往外面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