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韵回盛阳后就一口气请了一个月的病假,陛下病重,告假的折子都是几位重臣和太子批阅的。
有魏泽在其中帮忙,谢韵这个病假请的还算顺利,真真正正的在家享受了一把悠闲的日子。
不用早起上朝,也不用在东宫点牟上岗,好像岁月真的安然静好似的。也可能,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吧。
回盛阳后没几天,谢韵和魏湛意外搞了断袖的事就传遍了。
元霜枝起初听见的时候还不以为然,觉得是这又是民间哪家茶馆写出来的不入流的话本子,结果这个传言没几天就扩散开来,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还说是被许多臣子当场瞧见了,捉奸在床
真是离谱至极!
元霜枝哪能信这种鬼话,外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么,谢韵是货真价实的女子啊!要真的被看见了那什么,她的身份早就藏不住了,还会因为欺君罔上的罪名被收押,连带着太子和佳贵妃一党被拖下水。
哪还能这么逍遥快活,成日赖在家里使唤人!
“水,渴了。”谢韵拿着笔在画卷上作画,聚精会神的看着笔下风景,边动笔边对旁边的元霜枝说着话。
元霜枝无语的转了个身,装作没听见,用后脑勺对着谢韵。
谢韵继续画着,说完就忘了口渴要水这回事,直到笔下的画作完成才意识到她要了半天的水还没送到手上。
“怎么,主君都使唤不动你了?”谢韵看向又闹起小脾气的元霜枝,笑着打趣道,“要不你出去看看别人家的妾室都是怎么做事的,也跟着学学,我这哪是养了个妾室啊,分明是供了樽佛在眼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