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男子同时哈哈大笑,随后董飞卿才道:“甭瞎担心,孩子有程家唐家两头的祖父祖母教导着,差不了。”
“哦。”代安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,找了把椅子坐下,“那很好啊,你能做好孩子的玩伴就行。唉,只是心疼尊夫人,平时得多累啊。”
这样的话,只有不见外的人才会说,董飞卿自是全盘接下,又与唐修衡笑了一阵。
代安用惨兮兮的眼神望着唐修衡,“笑什么啊,侯爷,没看我半死不活的么?来找你开方子的。”
“喝高了?”唐修衡笑问。
“嗯。胆和胃都要吐出来了。”代安有气无力的,“我不能掺酒,昨天前后喝了好几种,真是要了我的命了。”
唐修衡笑着起身,“来,看看你这条命还剩几分。”随后走过去,给代安把脉。
董飞卿在一旁打岔:“我说闺女,你不是也懂点儿医术么?开个解酒的方子而已,怎么还要劳动我哥?”仍是不拿自己当外人。
代安横了他一眼,“我只知晓经脉穴位那些,不会治病。难道拿银针的就擅长针灸么?我就只会整治人。”
董飞卿笑着颔首,“说的也是,我跟你半斤八两。”又好奇地问,“沈哥没教你点儿正经的医术?”
“那些啊……”代安嗫嚅道,“自然教过,懒得学。”
“跟我一样。”
唐修衡瞥了董飞卿一眼,“瞧你那德行,好像多长脸似的。”
董飞卿理亏地笑一笑,摸了摸鼻尖。
代安不由得笑了,心想果真是一物降一物。
把脉之后,询问代安几句,唐修衡唤人备笔墨,给代安开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