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后,你们再遣人向恩娆要赎金。那孩子孝顺,一定会让要挟她的人如愿以偿。
“你们到底是怎么回来的?
“是被恩娆识破了诡计,找到了藏身之处,还是恩娆上当,让你们拿到了大笔银钱?”
原敏仪听完,竟是轻轻一笑,“我就知道,怎样的事情,让你一说,罪该万死的一定是我。你还别说,这番说词,乍一听居然能说得通。要是让不明就里的局外人听到,一定会半信半疑。”
原太夫人微微一笑,问道:“那么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原敏仪却道:“我都不着急,你急什么?”
“如今你和傅清明到底是缠绵病榻,还是被拘/禁起来了?”原太夫人审视着她,“恩娆这两日行径与以往大有不同,昨日去原府做客,今日原家人回访,你都知道么?”
“知道,我还知道她为何这么做。”原敏仪话锋一转,“听说你孙女又被我外甥女整治了?”
原太夫人嘴角微微向下一撇,“阿锦是官家闺秀,晓得轻重,自是不会在人前与恩娆争长短。”
“是啊,晓得轻重。”原敏仪轻笑出声,“当着一屋子人,巴巴地与沈慕江攀交情,太晓得轻重了。我真有些不明白,你不是最厌恶商贾么?怎么能容着儿孙巴结两个商贾呢?”
原太夫人冷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