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霁抱着陛下,踮踮脚吻了上去,柔媚清澈的眸子里泛着盈盈泪花:“陛下,懂爱方知克制,这世间万物,无一不是如此。”
“簌簌不会如同林贵嫔一般迷失本心,丢了自我,只会好好侍奉陛下左右,为您纾解开怀。”
秦渊喉结一滚,眸中深刻的情绪被她的主动染上几分欲色,捧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。
“欺君可是大罪。”
抵额相对间,沈霁难抑的喘着气,仰首紧紧攀着陛下的身子,他嘶哑发紧的嗓音徐徐荡在耳边,似动情,又似威胁,好像是信了,但又怕她作伪。
堂堂九五之尊的天子,竟会因她小小女子的一句话而患得患失。
她自然是没有欺君的,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曾欺君,是陛下自己以为她深爱着他罢了。
身为嫔妃,一辈子只能有这一个男人,侍奉在陛下左右无不尽心也是应当的,反正都要在陛下身边一辈子,爱不爱的他又怎么会发现,不打紧。
她馥软的身子贴着陛下,如一株只能依附于他这棵参天大树的丝萝一般,柔弱却缠人,娇声说着:“簌簌的一生都在陛下身上,如何欺君,怎会欺君。”
“您是天下之主,却也是簌簌的夫君,簌簌的一颗心都跟着陛下走了。”
秦渊听得情动不已,再耐不住,将她打横抱起,大踏步走进寝殿内,搁在了床榻上:“妾如丝萝君为树,你乖顺懂事,在朕的心里与旁人不可比拟,朕会一直待你好,你也可安心。”
沈霁双颊酡红,足尖大胆地勾在陛下胸前,嘴上却柔柔说:“青天白日,陛下要白日宣/淫吗?”
“朕想何时,还轮得到旁人置喙?”秦渊一把攥住她小巧玉足,帷幔缓缓落下,春色盈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