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林知雀被人横刀夺爱,眼前还有个现成的,用来抚慰一下未尝不可。
“侯爷,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
殷惠儿察觉异样,浑身一激灵,惊惧地望着贪婪的裴言昭,扭着腰肢试图挣脱,却被他不由分说推进屋内。
“哐当”一声,大门死死关上,躲闪与求饶声此起彼伏,婉转的嗓音十分悲戚。
可惜裴言昭没有停手的意思,也根本不会怜香惜玉,训斥与低吼冷漠至极,狠狠宣泄着不满与憋屈,时而传来磕碰桌角的惨叫声。
不一会儿,娇俏的声音微弱下去,变成一阵阵痛苦的低吟,还有被悲愤无力的抽泣。
桂枝瞪大了眼睛,胆怯地缩回屋子里,被侯爷的粗鲁与无情吓得不轻。
她咬住帕子才没出声,暗自庆幸的同时,又有些后悔和愧疚。
幸好她家小姐不在,否则会生不如死。
她真是猪油蒙心了,当初把侯爷想得太好,竟然三番五次劝小姐妥协和顺从。
相较之下,陈陵远就无比淡定,习以为常地沉下脸,在外面等着侯爷办事儿。
他轻轻叹息一声,眼前浮现那姑娘不明所以的模样,兀自摇摇头。
从今往后,侯府又多了一个可怜的女子。
晨光微熹,光线在薄雾中四下发散,露水沉甸甸落在绿叶上,顺着脉络滑落下去,如同下了一场小雨,潮湿而泥泞。
竹节修长挺拔,竹叶上蓄满了露珠,微风轻轻吹拂,“哗啦啦”落了满地,惊醒了趴在林间酣睡的煤球。
它炸毛地跳起来,在院子里上蹿下跳,一巴掌拍在屋檐下的鸟笼上,小门应声而开。
大聪明扒拉着笼子的门缝,肥嘟嘟的身躯灵活扭动,终于挤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