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,这这不行!”
裴言渊尾音上挑,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依然勾着柔软衣带,一圈圈绕在修长手指上把玩。
他毫不费力地扯动,连带着她也向他倾倒而去,眨眼间再次落入怀中,掌心托住纤细脊梁,一本正经反问道:
“可是莺莺说喜欢我,为何不行呢?”
林知雀想起方才说的话,刹那间无地自容,只恨一时迷糊,说话不过脑子。
那时候噩梦惊醒,安然靠在他胸膛,不知怎的就喝醉了似的,落在他身上的每一道目光,都好似撩拨神经,诱使她脱口而出。
现在想想,她定是酒量太差,一杯青梅酒就糊涂了,必须解释清楚。
“我我瞎说的,二公子听错了。”
林知雀着急忙慌地摇头摆手,气血冲得眼泪再次涌出,如同待宰的羔羊,可怜巴巴地扯了扯裴言渊的衣角,试图求他心软一下。
这家伙虽然偏执得很,但大多时候不会太小心眼,偶尔服个软,还有管用的。
可是,这回好像一点用也没有。
裴言渊不动声色地拽回衣袖,手掌依然紧扣在她的腰侧,生怕她逃跑似的,声音冷淡道:
“哦,所以莺莺在骗我?”
他的嗓音微微暗哑,听得林知雀紧张地瑟缩一下,眼珠转悠好几圈,想不出安抚他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