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正是蒸蒸日上之际,这时候应该在席间应酬, 哪会顾及到她呢?
况且,他心眼又多又小,脾气阴晴不定,定会嫌此时的她烦人。
怎会听她倾诉可恶之处,还耐心地步步指引,如同良师益友呢?
思及此,林知雀兀自点点头,愈发认定这人不是裴言渊。
既然如此,旁观者清,他的这些指点,大概自有道理,她或许可以一式。
理清了思绪,林知雀终于不再纠结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乖巧懵懂地应下。
折腾了一天,她实在是没了力气,费劲地扒住这人的肩膀,挂在他身上闭目养神。
他身姿颀长,宽肩窄腰,胸膛坚实,身形与她完美契合。
隔着薄薄的衣料,隐约描摹硬朗流畅的胸背曲线,心脏的跳动剧烈有力,仿佛轰轰烈烈的撞击。
林知雀睡得迷迷糊糊,小身板绵软无力,随着他走路的颠簸,晃荡得流水一般娇软,柔若无骨地贴在他身上。
不知为何,每次不经意的相触与摩擦,那点微不足道的感受,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从方寸之地蔓延到全身,像是给体内的火炉加了干柴,灼烧般的燥热将她吞噬。
裴言渊感受到怀中娇人儿的变化,被她捂得浑身发烫,心口与颈间蹭得酥痒无比,唇角勾起一抹轻笑,垂眸问道:
“你知道,为何会这么难受吗?”
林知雀吃力地睁开眼睛,眸中蒙上一层水雾,无力地摇摇头。
这种问题,还需要问她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