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揭开真相后,他不再对她肆意猜测,只相信行为不会骗人。
如果她确实爱慕兄长,就不会抗拒兄长的靠近,连十指相扣都做不到。
更不会得到机会,却坚决不肯与兄长共枕,反而躲在了耳房。
他分明看见,她回到耳房没看到人影,以为他一走了之的时候,失神地怔了良久。
若说她半点不在乎他,他是不相信的。
那段时日的爱慕是假的,但点滴光阴是真的。
兴许她心里有他,甚至偏心于他,只不过被枷锁重重束缚,以至于连真心都看不清。
那些枷锁,是她与兄长的婚约,是她爹娘的遗言,是纲常伦理。
她始终挣脱不了,摆脱不掉,自欺欺人,日子过得别扭又纠结。
但是,他从不在乎。
如果她始终迈不过那道坎,他便把那些门槛击得粉碎。
裴言渊目光一沉,眸中贪念不可抑制地释放出来,如同洪水终于冲破堤坝,肆无忌惮地侵袭山林。
他瞬间加大力道,将她死死拢在怀中,另一只手悄然沿着曲线攀爬,很快摸索到了想要的东西。
林知雀正准备与他辩解一番,把逼她滚下床的事儿说清楚,却还未来得及开口,身侧忽而一凉。
黑夜中响起“哗啦”声,轻微得近乎听不见,可于她而言好似惊雷。
不知何时,裴言渊揪住了长衫丝带,毫无阻碍地一抽,利落地解开活结。
长衫从肩上滑落,堪堪挂在臂弯,泛着浅粉的肌理映在他的瞳孔,锦缎勾勒刚刚成熟的玉桃,还有盈盈一握的柳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