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他得知都是假的,她是偷师学艺,还与他的弟弟实践过一遍,再用在他身上,必定恼羞成怒,将她扫地出门也未可知。
思及此,林知雀愈发慌乱,皱着小脸暗自长叹。
她真是命苦,起初走投无路,才求到了裴言渊身上,哪怕知道后果,也无暇顾及。
如今怕什么来什么,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儿,净不让人省心。
“不许说?你命令我?”
裴言渊冷笑一声,直起身子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知雀,淡漠眸光中皆是压迫。
仔细看去,长睫遮掩下,还有一丝幽怨。
见她唯唯诺诺摇头,裴言渊心情才勉强好些,薄唇从颈间移到下颌,轻柔印下痕迹,弯起眉眼道:
“莺莺乖一点,可以考虑。”
林知雀紧抿樱唇,神经紧绷,侧眸望着他的唇,隐约感受到湿润唇齿。
她忽而涌上莫名的直觉,想到他自始至终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当初他行为暧昧出格,她以为是这家伙生性放浪,衣冠禽兽;
后来彼此相熟,她不觉得抗拒,有时候会忽略他的靠近,抑或是以为他想占便宜而已。
直到今日,他突然说要娶她为妻,神色不像开玩笑。
甚至,她把事实和盘托出,他眸光破碎,仿佛美梦被人惊醒,一切都变得不对劲起来。
难道他有些事情,想岔了吗?
林知雀骤然一惊,拿不定主意,欲言又止地望着他,小声道:
“你、你是不是,有所误会?”
裴言渊余光扫她一眼,心口闷得喘不上气,面上却风轻云淡地笑着,轻佻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