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不是!”
林知雀脊骨猛地一痛,刹那间红了眼眶,赶忙改了口,硬着头皮否认,浑身酸麻乏力,吸了吸鼻尖道:
“求二公子,放过我。”
说罢,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脸颊如蒸笼上的包子,热得快要冒蒸汽,暗骂自己没骨气。
明明再寻常不过,打不过就求饶,没什么丢人的。
怎么用在他身上就不对劲呢?
她缄口不言,沉默下来,裴言渊却被这句话取悦,餍足地勾起唇角,齿尖从她颈间挪开,细心地替她擦拭干净。
“下回不听话,咬的就不是这里了。”
他瞥了一眼她颈间的平安扣,目光暗沉地扯下,轻抚留在她身上的齿印,如同欣赏佳作,攥着平安扣的力道大得惊人。
林知雀后颈一凉,扫过他手心的平安扣,生怕他弄坏了,不好与沈哥哥交代,赶忙抢了回来,讪讪收好,惊疑道:
“那那是咬哪里?”
裴言渊笑而不语,拇指覆于她娇艳唇瓣,抹花了嫣红胭脂。
一时间,林知雀没反应过来,眼珠转悠一圈才想起方才的画面,吓得后退几步,坚守地捂住嘴巴,心底咬牙切齿地骂他流氓。
先前看他的教导颇有成效,还把他当作正经人,未曾想清白大事都如此随意。
今日是她,说不准明日就是别的姑娘。
毕竟他技艺高超,经验丰富,谁知道用多少姑娘勤学苦练过呢?
想到这儿,林知雀忽而有些酸苦,却不懂为何发酸,羞恼地甩甩脑袋,把这些怪异的念头抛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