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?她到底应该怎么做,才能学好学透?
难道要把侯爷当做裴言渊,继续给他上药吗?
思及此,她心底下意识抗拒,背叛之感肆意翻涌。
她蓦然想起,上回穿着那家伙选的衣衫见侯爷,也是难免抗拒。
只有把侯爷想成是他,才勉强上前说话。
那次分明还好,她虽然有些不适,但并未太过难受,恰好泼了茶水,硬生生把一切打断了。
为何这次,比上回更加难以接受,恨不得扭头就跑?
无数问题环绕着她的头脑,如同一把把利刃,把本就糊涂的思绪斩得七零八碎,满地拼凑都想不到一点办法。
林知雀的视线模糊不清,脑袋昏昏沉沉,如同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。
她再也做不到强迫自己,手指颤抖得厉害,终究浑身绵软,倒了下去。
“林姑娘,你怎么了?”
裴言昭正欣赏佳人的姿容,随性握住她白皙柔嫩的小手,突然间手上一空,眼前身影也倒了下去。
他刚好拆开最后一层纱布,伤口赤裸裸袒露,整个人没有防备。
她倒下去时,连带着他的手也松懈地坠落,刚刚结痂的伤口,猛然间磕在桌角上。
锐利桌角刺开伤口,破除新痂,鲜血汩汩涌出来,染红了袖口月白衣料。
裴言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责怪地盯着身侧之人,脾气蹭的一下窜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