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的“惩罚”听起来无甚特别,实则她不能挣扎,不能躲闪,连拒绝他任何行为的资格都没有。
方才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,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她不放,他在射箭时不许她推脱,他将她整个人裹在怀中
这还是他“轻一点”后的手笔,若是没有减轻惩罚,究竟会重到什么地步?
闻言,裴言渊颇为不满地凝眉,瞥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,揉着额角道:
“这么浅显,学不会吗?”
无论什么惩罚,他都是为了让她尽早学会,并在他身上熟练运用。
这次他思忖良久,下定决心把原理都说清楚,已经是考虑到她反应迟钝,生怕她学不会了。
惩罚的轻或重,皆是督促她更加上心,不要学得懈怠敷衍,浪费他的一片苦心。
她倒好,永远只惦记惩罚。
甚至他都要怀疑,难不成她是期待受到惩罚吗?
“不、不是,我一定尽力!”
林知雀这才意识到,她这话听着不求上进,连忙改了口,信誓旦旦地挺直腰杆。
尽管她心里知道,在侯爷身上,大概这辈子是学不好了,试探道:
“我不懂这些,万一学不好,能不能”
“你说呢?”
裴言渊烦闷地打断,深沉眸光阴沉下来,眼底暗藏几分不断上涌的怨怪,眉峰微微一动,勾唇道: